我常想,我們的生命可以容納多少往事?每當我們回憶的時候又可以捕捉住到多少?過去的回憶是否總在不停的修正?

我們在如何的回憶,再如何的耽溺,也回不到真正的過去,即使真正回到了過去的時刻,是否能夠有著相同的情緒?我早已經無法促摸到妳,我們只有剩下無法掌握的回憶。

關於妳,我已只剩下記憶中模糊的妳,年華似水,妳已經不再是那個紮辮子 的小女孩了,妳應該也不再記憶起我。我想起了瑪格莉特呂哈絲的自傳電影《情人》,小女孩離開了越南,在黑夜的海上航行,往事般的鋼琴聲在黑夜的海上漂盪,了悟了生命的痕跡,鋼琴聲中,臉上有著淚水與倔強。

天黑了,最後的思緒總是有著過度的思慮,總是陷在回憶泥沼的時刻,泅泳在無邊無際的浪潮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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