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華的城市裡,有著理所當然的美麗與無限。初岀的相遇,也是最後的別離,彷彿在某個夏日的午後收到一封長長的書簡,陽光下展開書信,娟秀端正的字跡,款款寫出別後瑣碎的天氣與日常點滴,最後的文字,彷彿你說的妳猶豫:“我想,我想你不要再來看我了。”而空氣與光線陷入了凍結的沉默。
繁華的城市裡,有著理所當然的美麗與無限。初岀的相遇,也是最後的別離,彷彿在某個夏日的午後收到一封長長的書簡,陽光下展開書信,娟秀端正的字跡,款款寫出別後瑣碎的天氣與日常點滴,最後的文字,彷彿你說的妳猶豫:“我想,我想你不要再來看我了。”而空氣與光線陷入了凍結的沉默。
在這人生恰到的荒涼時刻,我止不住的想起那些過往、浮光掠影的回憶,過去如同夢境般的,模模糊糊的彰顯出我模糊的人生,能否回到那日陽光艷艷的夏日午後,能夠得到妳真真實實的回音,如果我真能張開寬容的翅膀,那麼或許這些年我可以飛的好一些,我可以不再迷惘與困惑,如同在迷宮找不到出路而迷了路的孩子。
我希望在夏日午後的陽光下的情境與妳說說話,然而我不知道我還能夠開口說些什麼,是不是只要能回到那我就能得到莫大的撫慰?只因為心靈是如此的倔強,追尋的是如此不可理喻。
六月的夏天,夕陽才隱沒,夜色就已經毫不遮掩的跳出,西方的天光卻還留戀著白日的溫情。
站在街角,我只能默默立著,我一直希望保持著對妳質樸的情愫,不願讓都市的浮華捲走,然而我總要飽受追尋之苦,無所追尋也苦,不斷流離,不斷惹著塵埃,我張開掌心,只能收受不知來處的命運,命運卻只能只能各分天涯?
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,我還在做著夢嗎?是不是該清醒了呢?還是該繼續在這個夢裡?
自己浮在半空中,既不上升,也不下沉,人浮著,心也浮著,所以我稱自己是浮人,浮人是沒有翅膀,也沒有動力,只能浮著,就只能浮著。
時序已經進入暮春了,櫻花樹稍的枝枒都已滿是翠綠,今日的陽光是這樣美好,基隆河水泛著青綠,粼粼的河水在陽光下發光,好似寒冷的冬日已經走到了盡頭,不該再出現。
距離還是一直存在著,我一直彷彿怕被命運識破,急著收攏的那樣的距離,但內心的陰影卻是更加的猖狂靠近。深情的擁抱,卻成為困難而無法達成的願望。這樣的缺口只能讓我混雜著傷痛與逃避,逃避就不再傷痛吧!